在周眠刚与庄池恋爱的那段时间内,他的眼总是压抑不住的看向青年的唇弯、锁骨,甚至是更为下.流的地方。
他会想,他们在来见他之前做了什么,会在接吻吗?好友会吻咬青年唇下的小痣吗?雪白起伏的脊骨会因为受不住而弯曲吗?
在近乎渴死的欲.望中,他恨不得将自己代入好友的角色中才好。
丰景明压下脑海中纷杂的思绪,一直到好友上飞机前,他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默地听着庄池手机振动的声音,猜想着他们之间聊天的内容。
看着好友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微微垂目,心中压住的磐石仿佛随着对方离去的身影而逐渐松动。
他想,他该去收拾自己的衣物用品,以主人的姿态住进好友的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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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眠是在傍晚听到敲门声的,他其实更想当做没听见。
只是丰景明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催促,最后青年还是黑着脸打开了大门。
丰景明骨节分明的手上拖着一个较大的灰色旅行箱,楼道的顶光落在男人乌黑的发间,耳畔隐现幽蓝的光芒,深邃的五官与健硕修长的身形让他看上去俊俏而锋锐。
男人通身上下带着一种强势的侵略意味。
周眠却并不为男人的气度而软弱分毫,相反,青年从容地环抱着手臂,漂亮的黑眸自上而下扫视对方,眼神定在对方手中的旅行箱上,慢慢拉长音调开口道:“丰景明,庄池也只是让你在这住一个月,你这是打算鸠占鹊巢,搬家来了?”
丰景明眼神有一瞬间的晦涩,但他显然很会掩饰自己,眸光露出隐忍的神色,像是耐不住反击一般道:“周眠,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用庄池生活用品吗?”
周眠当然不可能让他用庄池的东西,庄池的生活用品都是和周眠配套的情侣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