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条修长的腿半跪在床上,俯身帮男友扣上衬衫的纽扣。青年细碎的黑发落在眉侧,起伏的唇形是好看的肉粉色,庄池的视线无可避免地被对方唇下的小痣吸引。
很漂亮的深粉色,他曾无数次舔.吻吸.吮过。
周眠这时候总会忍不住偏过脸,露出无法忍耐的神色。
更过分一点,他的视线下移后微妙顿住,犬齿轻轻咬噬对方修长的脖颈,那么爱人便会更为敏.感多情地吐出猩红漂亮的舌尖。
“别动。”
颈侧的领带被青年不耐烦的拽了一下,庄池不自觉地向前倾,他看向对方眼神便带着几分难言的克制,颈侧泛起几分薄淡的灼烧后褪去的色泽。
但他显然很会虚伪地装模作样,在青年的目光扫过他的面颊的时候又克制住了泛滥潮湿的渴望,露出斯文从容的笑意。
周眠果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青年甚至好心泛滥地提醒他不舒服的时候注意休息。
这让男人的唇弯弧度愈深。
他顺从地开口:“我会听眠眠的话。”
庄池说话的语气过分专注,‘眠眠’二字被他说的如同妻子一般亲昵温柔。
*
周眠没想到庄池一去就是一整天,期间甚至没有发来过消息,这是少有的。
一直到傍晚,厚重的大门才窸窸窣窣地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周眠还没吃饭,刚打算点外卖,抬眼便看到男友斯文的眉目。
庄池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只是唇色依旧偏淡,应当是身体还没有彻底修养好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