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眠向着庄池,明明他也可以,他可以赚钱、可以谋夺权势,他比原主更好看、他的身体健康没有疾病,他什么都能满足他。
为什么不是向着他?
虞溪最后是在一片鸣笛声中被唤回了心神,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强制性地锁住了青年削瘦的骨节,甚至叫对方露出了惊惶退缩的惧意。
卑劣的占有欲令他来不及想其他,他只觉得手下的皮·肉触感极好,比之羊脂玉差不了分毫。
他克制不住地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甚至动了动喉结,想埋头用舌尖舔·舐更深刻地去感受。
他终于不再否认对周眠的渴望,深黑的眼中写满了欲望,将那张柔和无辜的脸丑化地犹如淤泥。
庄池已经彻底冷下了脸,男人死死扣住爱人的手腕,冷声道:“虞先生,请自重。”
警报声刺耳的仿佛能够激烈通明的灯火。
迟到的理智让虞溪慢慢地松开了手,可他的眼依旧如影随形地紧跟着青年。
庄池将周眠拉至身后,温文尔雅的面具彻底被撕扯开,他展露出某种冷腥的戾气,对着眼前这个从前十分欣赏的青年道:“虞先生,您需要明白尊重二字如何写,对别人的爱人这样无礼,我想这次的合作也不必继续下去了。”
虞溪垂眼,竟如气虚一般,不置一词。
宴会上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声音比之针扎更刺痛:“听说他就是小三的儿子,他妈不知廉耻地上了虞家那位的床,现在他又光明正大的跟庄家那位的爱人拉拉扯扯,主动的往人家身上贴,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能对小三的儿子又什么期待?虞家现在损失了庄家太子手下的这单生意,这私生子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