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丰景明,对方喝了许多烈性酒,周眠光是闻闻便有些难以忍受。
他伸手抵在对方弹性的胸侧,忍不住气闷恼火道:“丰景明,你干什么?松手!”
男人并没有回应他,他的眼中神色迷蒙,像是被一层灰色的霾遮住了,他似乎听不到青年责骂的声音,只是盯着那双眼睛,慢慢凑过去。
青年的反抗在他看来只是无足轻重的情·趣,他甚至不需要多少力气便可以镇压。
周眠几乎绷不住神色,大声慌张道:“丰景明你最好清醒一点看看我是谁!”
话音将将落下,周眠便感觉到了唇上湿润的触碰,他瞪大眼睛,他看到丰景明黑而润的眼,红血丝布满其中,像是终于得偿所愿的野兽。
野兽总是直觉性地掠夺,丰景明更甚,醉酒后的男人似乎要完全将自己变为巨型的倒刺捕兽夹,用钢铁浇筑的铁刺牢牢咬合住消瘦美人的瓷白腿部,将他完完全全锁在身侧。
男人试图让被玩·弄到潮红的美人清晰而绝望的明白,逃不掉的。
迷离的灯光交错,织就另一片畸形暧昧的世界,在喘·气换息的间隙,周眠恍惚听到对方近乎呓语的低喃。
丰景明说:“明嘉,别抗拒我。”
第19章 烧手患
一吻结束,周眠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神、震惊的状态。
他捂着自己的红的不像话的嘴唇,声音像是被撕碎的苍白纸张:“丰景明,你他妈混蛋!”
可惜丰景明根本没有办法回应他,对方像是脱力了一般,健硕的身形逶迤趴下,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