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眠从来没觉得丰景明这么惹人烦,明明那张死人脸看到他时都能冻出一层冰来,还像条哈巴狗一样,为了庄池承诺的好处强忍着恶心来盯着他。
周眠真是看到他都觉得晦气。
明明都相看两厌,就不能糊弄一下吗?实在不行随便叫个人过来糊差事也不是不行啊?
说他丰景明是庄池的走狗他还生气,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否则谁能像他那么犯贱?
真是胃口倒尽。
周眠这么想着,将手头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好,估摸着时间,确定到了时间,便不紧不慢地准备下班。
今天在楼下没有见到庄池那辆熟悉的车。
最近一段时间庄池似乎都挺忙的,他不清楚对方到底在忙什么,只隐隐在客厅听到庄池打电话提到“海外项目”之类的词句。
周眠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庄家那边复杂的情况不是他可以伸手的,至少在庄池彻底掌握庄家之前没这个可能。
周眠只知道,庄池最近忙的这个项目很重要,估计与庄家那边的权力纷争有关。
所以当庄池歉疚地表示最近过分的忙碌,可能没办法准时回家做饭时,周眠有些意外,但随之而来的是终于解放了的欣喜。
——当然,他面上还得稍微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