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排斥,甚至眼眸愈发炽红,随着冒犯病态的动作,甚至显出几分疯癫来。
他们紧促又古怪地搂着彼此,蛇类等人般大小的头颅凑近男人的脖颈,混乱地往上滑动。
猩红的蛇信钻入了男人柔软的口腔。
但因为蛇信子过分宽长,以至于周越彬的口中几乎要塞满了一般。
周越彬只觉得眼前的光影一片混乱,男人脑海中唯一可以记起来的是,眠眠在和他接吻。
他们是如此渴望彼此。
衬衫扣的绷裂再寻常不过,蛇类柔韧的躯体已经完全挤压盘踞上男人的腰身。
周越彬一手托着蛇尾,一边在烈火中与它共生共死。
一切都乱的近乎糟糕。
在天亮之前,他们甚至连卫生间都没有时间去一次,更不用提勉强的清理休憩。
在男人最后的记忆中,蛇类在最后一刻,用它柔韧的蛇躯紧紧缠绕住男人的脖颈,像是绞刑架上的吊绳一般紧促地收紧。
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愈发强烈,连带着渴火都升入巅峰。
甚至有那麽一瞬间,周越彬以为自己会死在它的手下。
天光彻底破开黑暗。
周越彬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床边,身形雅致斯文的青年正背对着他扣好衣袖。
许是察觉到背后男人的目光,周眠微微侧身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