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摇着头,牙齿轻轻咬住粉红的下唇,他脸色惨白,像是没有听明白对方在说什麽一般,抖着嗓音道:“陈、陈崇明,你、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青年的声音放软,甚至显出几分可怜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我没有和谁接触过,可能、可能是不小心在哪里沾到的吧......”
如果陈崇明现在是完全清醒状态,说不准能够发现不对劲。
周眠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或许他会被吓到、困住,但他永远不可能真心实意的服软认输。
上流贵族家的小少爷从小接受的家教也不会允许。
alpha此时就像是一头被哄的团团转的雄兽,他对于青年的说辞自然半信半疑,但架不住小少爷软白的脸颊上持续不断流下的水液。
陈崇明很少经历发.情期,在垃圾星上的危机四伏让他天生的压抑生理、封闭自己,这导致一种结果,因为没有接触过、因为抗拒,在被周眠挑起来的时候,便爆发的愈发彻底。
譬如此时的他,几乎丧失了大半的理智,只知道像只公狗一样,吐着舌头,围着被自己标记的猎物打转。
周眠只能忍耐对方的亲近与下流的触碰,在陈崇明又一次将他压制住亲吻的时候,包厢的门陡然被人打开了。
来人的脚步声分明该是平稳的,却又显出几分匆忙来。
周眠是仰面躺在沙发上的,稍稍侧过头,就能看到来人。
兄长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向来整洁雅致的深棕色西装外衫有些褶皱,男人发丝微乱,稳重的面容像是压抑着某种暴怒。
周沉垂眼,面色沉郁,男人将右手边的手表接了下来丢给旁边的助理,挥手示意黑衣保镖们先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