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那次之后,周眠产生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倦怠期。
当青年再次踏入会所的时候,他对‘玩具’的要求有了更准确的要求。
干净、贞洁。
周眠的视线落在男人微微倾斜的白色面具上,对方的下颌骨处凝着一滴清浅的汗珠,身体轻微震颤,脸色潮红,连嘴唇也微微张开,猩红的舌尖吐着热气。
明明刺激腺体的频率已经达到了最大,对方却依然咬牙忍耐了下来,只有些微的闷哼声。
青年并未在男人身上看到任何对爱.欲的渴望与惯性,他的动作表情分明涩情的超标,可男人迷茫的视线与对身体竭尽的操控让他看上去甚至显出几分别样的纯情来。
周眠拿起一枚梅花模样的桃红色夹子,青年慢条斯理地弓腰,将夹子轻轻分开,使其咬合在男人通红的耳垂上。
耳垂是男人的敏感.点之一。
酥麻的痛意通过铁齿的交叉由耳垂处蔓延至周身,理智似乎也在摇摇欲坠。
男人感受到青年温凉的手指慢慢绕过他的耳朵,按在青筋迸发的脖颈处,温柔的声线带着莫名的语气,从他的颅顶处倾泻而下。
“先生,您自渎过吗?”
男人只觉得自己的甚至被那一阵过分强烈的感觉拉入地狱,窒息的感觉让他眼前发黑,他竭尽全力控制自己的生理行为,他完全遵循青年的全部指令。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口唇违背他的意愿,诚实而结巴地回应:“没、没有。”
“一次都没有吗?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有任何欺骗我的行为。”青年的语气变得冷淡。
男人眼底病态的红色愈发积淀,水色布满他的周身,他吃力地抬头,像一条表忠心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