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有潮湿恶心的水汽袭来,有人在掐住他的脖颈,对方普通扭曲的脸对着他露出一个怪异的笑来。
omega有一瞬间陷入一种近乎恐怖的绝望之中。
他想到了不久之前小少爷对自己的临时标记,情与爱的结合让他每每想起还会脸红耳热。
即便beta已经不记得了,但他早已将自己当成是对方的omega了。
现在,他要被另一个恶心的alpha玷污了吗?在这座属于小少爷的房子里。
模糊又油腻的声音空蒙地传入他的耳畔。
男人的声音像是古怪的粘虫蠕动的啾咕声:“.......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跟了我总比在这里当奴隶好......”
应灯挣扎的厉害,即便他的挣扎无力而可笑,却依然让男人有些不耐烦。
一个狠厉的巴掌甩的omega几乎晕眩过去。
无数的红色似乎从四面八方流淌而来,应灯嗅到了鼻息间、口舌间呛人的铁锈味。
他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气息也越来越缓慢,往日精致柔顺的脸颊一般是诡异的苍白,一般是可怖的猩红。
就在alpha以为这个没用的omega认命了时候,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他后脖颈的腺体传来。
alpha几乎要被这样的剧痛折磨的疯狂,他不可抑制地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男人一手捂着受伤的腺体,跌跌撞撞,一只手暴起青筋,死死掐住omega脆弱纤细的喉管。
“妈的,贱人,我现在就标记你,你他麽害老子受伤,这辈子就给老子当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