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再生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如果不是因为伤口太过骇人,校医轻易也不会开出这样的的药品。
但令这位校医先生感到惊讶的是,这个alpha青年竟然一声都没有吭过,他像是无法感知到疼痛,所以无法对此做出什麽反应,可青年的身上却又生理性地渗出细密的汗水。
配合上对方阴郁苍白的面容,汗湿的卷发黏在他透白的颈侧,竟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伤口太多,校医只来得及上第一遍药。
正值下课时间,医务室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体能课受伤的学生,这里今天只有一个值班校医,见校医有些忙不过来了,周眠十分自觉地接过药物,耐心询问了注意事项之后,青年垂下头,手上动作细致又温柔地为alpha上药。
这个过程中,陈崇明一直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手肘颤抖的动作愈发地明显。
周眠捏着棉签的指尖微微一顿,青年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重了,以至于让对方产生不适感。
青年的声音温柔极了,又轻又软道:“很疼吗?我再轻一点。”
beta的动作更轻了,他的眼神专注极了,棉球蹭着alpha逐渐愈合的伤口,像一个个轻飘飘的吻。
因为上药的缘故,两人靠的很近,周眠隐约能够闻到alpha身上逐渐逸散开的硝烟的气息。
与陈崇明嶙峋阴郁的外表不同,alpha的信息素锐不可挡,像是一柄破开黑夜的利刃,不知道是凑得近的缘故,还是什麽别的原因,周眠开始逐渐感觉到不适了。
青年虽然是beta,可信息素到底是偏a的,aa之间的信息素抵抗会让人产生一种肾激素上升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