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候,他是班内沉默寡言的校草。后来两人为了某种目的达成合作关系,他给她的感觉是懂事,有分寸,好相处。
以金主的角度来看,那就是活好体贴不黏人。
如果哪天她被媒体邀请,以一个同学的角度来评价谢晏辞,岑汐觉得她应该会说,谢晏辞教养好,人品过关,谦和礼貌,情绪稳定,对待事业和生活都很认真。
反正不是今天这样。
于总看着谢晏辞的脸色开始冒冷汗,脸都快要涨成了猪肝色:“误会,谢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这都是误会。”
谢晏辞一言不发,走到岑汐身边,一把将她拉过。
看着谢晏辞牵着岑汐离开,陆顷有一种类似失重的感觉,不由出声叫她:“岑汐。”
岑汐回头冲他摆了摆手:“我去和老同学叙叙旧,回见了,陆少。”
等到两人走远之后,谢晏辞才道:“你想去哪里是你的自由。”
所以没必要跟陆顷解释。
岑汐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我刚才也不是只跟陆顷解释的。”岑汐道,“于总那个人嘴碎得很,看我们这样一起离开,还不定怎么传呢,毕竟是在你家里,影响你的名声。”
“这有什么好影响的。”谢晏辞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声音却平缓了几分。
岑汐看了一下时间,问他:“你们今天的宴会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至少要到晚上。”谢晏辞道,“今年是外公七十五岁生日,大小也算个上寿,我表哥准备了很多的烟花,说是晚上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