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谢晏辞包下了一整条观光画舫游船,附赠了一场中式船宴。
岑汐一拿到通篇云里雾里的菜单就笑了起来:“我记得大概七岁时候吧,我爸妈带我过来南城游玩,也在这边坐过船。不过那时候没有这么精致的画舫,就是一条能坐十几个人的小木船,说是可以提供晚餐。”
“我妈妈当时坚持要在船上吃饭,说这样更有情调,我爸坚决反对,质问我妈妈,情调这东西能吃饱肚子吗?两人当时就在船上当着船工的面吵了起来。”
她与他靠得极近,手指放松而随意地搭在他的小臂之上,因为是出门学习,她大概换了新的洗发水小样,他鼻息之间萦绕着久违的橘子牛奶的发香。
她心情好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微嗲的慵懒,听她这样坐在一旁,徐徐说着幼年时候的趣事,谢晏辞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安稳,仿佛心房当中所有空缺的地方都被填满了一样。
他将菜单勾好递给服务生,顺手将岑汐揽在怀中:“所以能吃饱吗?”
岑汐笑盈盈地抬眸看他:“有情饮水饱。”
谢晏辞偏头吻了下去。
今天南城的天气很好,风平浪静,温度宜人,师父开船也稳,但岑汐从画舫上面下来的时候,就是感觉有些晕船了。
谢晏辞直接从海市那边开了车子过来,岑汐看着高调的颜色和车牌,不由笑了笑:“以前不太看你开这个牌子的车子。”
太过拉风,不像是他的风格,倒像是纪瑱的车子
“我妈朋友的车行开业,为了撑场面,一定要我去买了一台。”谢晏辞道,“偶尔试试也不错。”
他一路开得风驰电掣,停好车子后,急不可耐地抓着岑汐的手上了电梯,刚进了房间就直奔主题。
他早上说要留下来,应该就是为了这个。
明明这样急切,却又极尽温柔的花了两三个小时陪她画舫游湖,品茶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