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默默喝茶:“……”
亚尔斯昨晚睡到一半,被本能靠近热源的白术冰醒了,他那只伸进自己被子里来的手温度比平时低上许多,跟冰块似的。亚尔斯呆了好半天,做贼一样轻手轻脚拉开被子把四肢伸进去给他当人形暖炉,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到天亮。
白术醒来的时候还抓着他的手,四肢真如同贴着温度刚好的暖炉,浑身都热腾腾的。
气温低下来,长生也每天犯困,二十四小时恨不能睡二十个小时,亚尔斯之前的房间没人住后少了人气儿,没有这边那么暖和,就又把睡得死沉的白蛇搬回来了。
七七雷打不动的在后院做她的体操,虽然和胡桃的关系有所缓和,这个地点倒是被她习惯了。
长生不乐意在屋里头待着,困得软塌塌的还要跟着挂人脖子上出门,嘴里振振有词:“两天见不到我,七七肯定又会忘了我是谁了”。
刚做完今早柔软体操的小僵尸一进屋就听见它的话,停在不远处仰起头看了它一会儿。
长生心中陡然升起不妙的预感:“七七……你还记得我吗?”
七七默默去翻她的记事本。
亚尔斯把食盒里的糕点摆出来,今日是枣花酥,略甜,配茶正好。
附近街坊店家每早都送,清早一打开门,和一堆食材瓜果摆在一起。咸甜都有,除了上次那个甜如十倍浓缩甜甜花汁的,味道都很不错。
糕点碟三大一小,贴心的按人头分的,长生没胃口,七七今日没想起来吃,阿桂……
从学徒进阶成医师的阿桂先生,十分荣幸的成为冬季流感第一批中招的人,愁眉苦脸的给自己煎药呢。
喝完药,他一脸纠结的坐过来开吃:“为什么药都这么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