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被浓郁的血腥气吓醒,飞到柜顶盯着饭票从空茫到尾巴狂甩,两颗小黑豆逐渐变成死鱼眼,嫌弃无比。
天都快亮了才回来,也不知道去哪浪了。
这狼真不着家。
还一身血腥味,冲得鸟想打喷嚏。
也不说去洗洗!
尾巴甩的有点累,亚尔斯伸了个懒腰,把撒奔的思维拽回来,思考正事。
说真的,如果对面的不是白术,换一个人和他说自己在炼制长生药,亚尔斯二话不说,过去就踢翻那炉药。
还要亲切的用刀子紧密问候一下对方的大脑,切开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腌臜东西。
这两个字在他心中自带等式,配平的不是人体实验就是脑残活祭。
不巧的是,上述这个等式,都被倒霉鬼亚尔斯占个全。
来提瓦特之前,亚尔斯就是传说中的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在所有人都无比厌恶混血,甚至血脉自身都容不下他们成年的情况下,这种存在还能隔几年冒出一只来碍全大陆的眼,不是真爱至上的恋爱脑太多,就是阴谋诡计的操盘者太会演。
混血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生出来的。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条件,就是双方要有一定的实力,尤其是人类一方,想要压住霸道的兽血,就需要其中的人类最起码拥有能役使元素力、且潜力不低的血脉。
不然就会被兽血吞噬,哪怕碰巧生下孩子,也只会是一只纯血的兽人幼崽。
兽人与人类积怨已久,并非是大多人以为的争夺生存资源——那可是一个星球的资源,双方又不是蚂蟥,所过之境不出几天就能吞噬一空,打打杀杀的人口损耗堪比排队无保护蹦极,合伙清一清那些有实力没脑子的魔兽,地盘资源不是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