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巴紧紧贴在腿间,羞耻的卷了起来。
花了好半天才整理好心情,亚尔斯从快把自己捂窒息的被子里拔出脑袋,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吊灯出神。
过于缥缈的追求之物吗……
亚尔斯抬手,五指张开盖住眼前的天花板,衣袖滑落,露出纵横伤疤的手臂。
许久,手指收紧,用力攥成拳。
下午有合作伙伴的商队将珍稀药材远送过来,还带来了今年的分红,账单上的摩拉数字可观,是足以令人瞠目的数目。
——这样的“合作伙伴”,白术如今已经发展了无数个,国内国外,将他的药方远销四海。
白术清点结束,偏头道:“这次需要炼制的丹药不适合在室内,还要找个人少幽静的位置……亚尔斯,明日我要外出一趟,就拜托你看顾庐中了。”
“……亚尔斯?”
“嗯?”亚尔斯回过神。
白术合上账簿,蹙眉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亚尔斯踟蹰,答道,“只是想起来一些往事。”
他的往事大多不太愉快,闻言,白术就不再询问,他没有揭人伤疤的爱好,更何况对方是亚尔斯。
他敛眉道:“那明日就拜托你了。”
亚尔斯话没听全,大致听了明天要出门——白术哪次出门都带着他,这么一算,四舍五入就是单独相处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