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自己是个猎奇品味围脖的长生差点没忍住叫出声:你以为你杯子里是什么啊你就这么喝!

等亚尔斯喝完最后一杯,还要去倒酒时白术按住他的手,笑着道:“他伤重未愈,诸位若是喝的还好,我们二人便先行告辞了。”

席间的氛围已经被炒热了,一群跟着亚尔斯干杯的商贾们勉强维持着神志,没强留他们:“这桩生意那便这么定下了,白术先生和这位小哥慢走啊。”

两人一出新月轩,白术就连忙观察亚尔斯的状况,见他眼神清亮,只是脸颊泛了些红,也不知是酒意上脸还是被头顶红灯笼晃得。

他小心问道:“可有什么不适?”

亚尔斯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这边,皱着眉吐了吐舌头:“……好难喝。”

白术:“……”

长生:“……”

嗯,这绝对是醉了。

亚尔斯完全不觉得他醉了,顶多五感变得更敏锐,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要看一眼,他步伐依旧稳健,乖乖跟在白术身边,听他唠叨那酒可以不喝的。

“应该不行。”他有些控制不住,话变得有点多,“那个人坐在我旁边,喝了好一会儿闷酒,每次你拿茶杯的时候都在看,一到你说话时,别人跟你喝半杯,他沾沾嘴皮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