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什么时候找对象,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抱孩子。
杀伤力随着话题深入成倍增长,随着又一年过去乘系数撩拨父母日渐敏感的神经。
阿桂痛苦挣扎:“白术师父,我海灯节能申请留在医庐吗……”
“不可以。”白术手起刀落,把日落果切成片,“伯母这三天每天都在问我,你海灯节能不能回家呢。”
阿桂倏地直起身子:“……我娘来医庐了?我怎么没看见过她?”
红枣枸杞入锅,白术怜悯道:“伯母特地在你早上去送药包的时候来的。”
老太太还挺会打游击的,对阿桂的出门时间了如指掌。
事情已成定局,阿桂哽咽一声趴回去,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亚尔斯听着他们谈论他完全没机会知道的事,吧嗒掰断了手里的小竹片。
并不是因为“吃醋”这种情绪,而是因为——
从他彻底痊愈,并确定不会有后遗症,到现今为止的三天里。
他就没按以往的生物钟起过床。
亚尔斯自第一次后久违的捂着腰起来的时候,不禁怀疑自己给白术吃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裹着被子在床上怀疑人生好半天,归咎于姿势不同真的会影响自己的腰椎状态……而且他趴着根本就是把尾巴完完全全送这人手上了,白术切开来根本就是黑的,尾巴一卷上去他是真薅啊!
一边薅还一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