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冷情唯有一腔衷情寄于眼前人的亚尔斯镇定的和白术对视两秒,试探性的松了手。

“感觉怎么样?”

白术:“……”

白术:“…………”

白术面容平静,深深看了亚尔斯一眼,随即闭眼倒了下来,好巧不巧一头砸中了亚尔斯还没好全的伤口上。

这副样子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饶是亚尔斯被钟离提了醒,心里也是一揪,顾不得身前骤然晕开浅红的绷带,他将白术挪上床,换好衣服盖了被子,确定呼吸平稳后,才出去给自己换药。

他自己缠绷带的技术奇烂无比,不是绑的太紧就是绑的太厚,没办法,叫了为了躲家里被勾起抱孙子期盼的太后而留在不卜庐准备一同用晚饭的阿桂帮个忙。

顺便告知了对方白术的现状,按钟离的预测,白术这一觉少说也要睡个四五天,最长不过半个月。

阿桂闻言忧心忡忡:“白术师父又病了?”

“没有。”亚尔斯道,“他在治病。”

阿桂就以为他们出去这一趟,白术有了什么收获要钻研验证,不再多问,应了下来。

白术睡得安详又安心,直到快睡到第八天时,亚尔斯坐不住想要潜入玉京台七星办公场所,碰运气去找在往生堂请了假的钟离之前,他才终于转醒。

器官在久违的正常运转,试探性的打开窗户,骤然呼吸冷空气也没有给咽喉造成负担,签订契约时隐隐能感受到的与他人【交换】一些病症的能力也没有消失。

阳光穿透薄云,落在白皙的手上,指尖的血色让它摆脱了那苍白病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