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之前可发愁了,说你天天醉心医术,怕你找不到对象呢!

大姨侄女/闺女/表侄女/邻居女儿可俊俏了,你俩要凑一起不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你看,再不久就海灯节了,相看相看一起去过个节,放个霄灯……

阿桂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向刚从里间走出来的亚尔斯丢去求救的目光。

大姨跟着看过去,顿时笑得更灿烂了,抓着人的手拉过来:“小亚啊,你看你既然跟白先生成了,阿桂不也是你半个徒弟?徒弟的终身大事那得上心啊……”

亚尔斯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连手都忘了抽回来。

小亚是谁啊??

他云里雾里,听了对方叨叨几句就搞明白了状况,木着脸抽回手……没抽动。

大姨攥的死紧,笑得眼角褶子都夹一块了:“我家侄女挺喜欢阿桂呢,就是脸皮薄……”

其实她“侄女”都不一定知道阿桂是哪路神仙。

亚尔斯上刀山下火海眼都不眨一下的,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场面真没见过。

大姨看上去四十多岁了,虽然还算壮年,但骨骼可没有小年轻那么抗造,他都怕一用力把手抽回来时抽一赠一,于是只能收着力气,默默和眼底写满了“世界怎么还不爆炸”的阿桂对视一眼。

阿桂眼中痛苦快具象化了:谁来救救我。

亚尔斯眼刀也快具象化了:关我什么事啊,我怎么就被抓来了啊?!

哒哒的小跑声传过来,脑门贴着符纸的小姑娘跑过来,拉着亚尔斯的衣角,“椰奶,没了。白先生说,让你出门带一些回来。”

“噢,小亚要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