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斯总算把长生从脑袋上拆下去,后者气鼓鼓的盘在他脖子上,脑袋放在他头顶。

“是香菱说她来做菜的。”

“香菱知道这是婚宴,我却不知道?好哇,你们搞厚此薄彼这一套?”胡桃佯做震怒,她正想着什么法子既能折腾人,又不至于坏了大好日子的喜庆气氛,院门就又被打开了。

许久不见的钟离向他们颔首,将取来的东西递给离得近些的白术。

盒子打开,丝绒中躺着两个小巧杯盏,彩釉上盘龙舞凤,釉色清亮,出自这位的手,不用看都知是个好东西。

钟离浅笑道:“恭喜。”

今日是喜事,白术笑吟吟的承了这句。

至此,人就是全了。

那盘金丝虾球最后去了“金丝”,加了些笋干山药做了小炒,香菱以直觉直指罪魁祸首,胡桃小小的吐了吐舌头,指向亚尔斯:“别这么看我嘛,喏,有一半他也吃了的!”

说是喜宴,其实更像亲友聚会。

钟离既然受邀参宴,身份自然就是友人了,亚尔斯和白术说到底都是心中并不畏神的人,对于他另一层身份也看得很开,照顾着七七喜爱冷食,桌上冷热参半,九道菜围绕着中间的羹汤,香味扑鼻。

锅巴将碗筷放好,路过的时候和他对视一眼,钟离半蹲下身平视着它,眼中怀念转瞬即逝。

“好久不见,看来,你很喜欢如今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