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了一下对方的战斗力不足一鹅,看上去也不像来闹事的,亚尔斯收回视线,继续投喂松子。
至于那没来由的敌意……
又不是杀意,他也不是摩拉,总不能人见人爱,说不定对方就是不喜欢一看就不是人类的存在呢。
无缘无故的敌意亚尔斯早习惯了,也不在意,只要她遵守药庐的规矩就行。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不请自来的人,提着礼物来道贺,多是想要在白术面前露个脸——结交一个能力出色的医师总是件好事,但作为被道贺的另一个人,亚尔斯多少有些不耐烦这种场合,几天下来,见陆陆续续的还在来人,亚尔斯首次无情的抛下白术,找地方躲清静去了。
“我说你们两个,出去外诊半个多月,一回来就引领了茶楼里的八卦风向啊?”
一月末正是一年最冷的时候,青瓦红墙上都落着一层层积雪,枝头火红的梅枝插在帽子上,被搁在一旁的亭边,好似亭外梅枝探首,别有意趣。
胡桃总算换下了那身万年不变的往生堂制服,黑红相间的小袄衣领围着一圈细细的绒毛,衬得她的脸更加稚嫩。
她将从厨房里偷出来的一碗半成品金丝虾球分给亚尔斯一半,笑嘻嘻道:“既然都公开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办宴啊?胡桃我能不能混个司仪当当?”
胡桃这个意外性极高的去给婚礼当司仪?亚尔斯对她的滤镜还没到能美化她一切举动的地步,更何况:“那你就慢慢等吧。”
“哦?怎么说?”胡桃眼珠一转,揣测道,“不会吧,作为你最好的朋友,白术那家伙居然不想邀请本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