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沉默两秒,温柔又强硬的按住他:“那也不行。”

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就是没得商量,亚尔斯绝望倒回去,彻底不管了。

无所谓了,反正家里没别人,两只小的睡成一团,七七没事时半夜从不出屋……

丢脸就丢脸了。

谁叫他是白术呢。饶是如此,亚尔斯还是坚强的拒绝了白术把他抱下床的提议,慢吞吞的挪下了床,面无表情看白术迅速的更换床上用品。

白术一边换一边道:“我发病时,你之前不是也抱过我?”

亚尔斯平铺直述:“你不一定抱得动我。”

宽大的双人被在半空扬起漂亮的弧度,白术一顿,又用那种看得他想炸毛的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过来。

还着重在他腰腹间绕了一圈。

亚尔斯:“……”他明智的决定暂且不逞口舌之利。

被抱起来倒没什么,但刚经历了颠覆他三观的一系列过程,他下意识的不想被这人抱。

……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太妙的后果呢。

亚尔斯从来信任自己的直觉。

亚尔斯身体再好,生理结构也注定了承受方会更难捱一些,这还不比真刀实枪在身上捅几个窟窿,那种异样难受的感觉不是说忍就忍的,白术也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初次来说,确实不适合太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