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负了伤,我为他放了假,叫他先回去了。”
那就不能把点菜的活甩到他头上了。
七七根本不用问,只要是冷菜都能吃,现在更是有椰奶万事足,长生还没有醒来的意思,连松子都被它传染的睡了大半天都没起来一次……
亚尔斯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梳理毛发的舒适感让他头脑更加昏沉,眼皮已经半阖上了。
“唔?!”蓦地,他瞪大双眼,打了一个激灵,猛地回头脱口道:“白术你……”
话至半途,尾巴上那只手又不老实的在靠近根部的位置捏了一下。
亚尔斯倒吸一口冷气,脸上不由自主的漫开了红,伸手攥住尾巴根:“你、你……”
白术好脾气的笑笑,眼中情绪辩不分明,明知故问:“怎么了?”
亚尔斯咬着牙搓出来声音,羞恼道:“两个雄性又不能……你别捏了!”
白术向下瞥了一眼,视线一晃,重新回到亚尔斯脸上,意味深长道:“我记得你说……兽人的尾巴只有伴侣能摸,对吧?”
“……”亚尔斯被那两下捏的浑身都烫起来了,某些地方更是难耐,他眉头抽动,道:“但是……”
他们俩又不能造幼崽,撩起来不纯纯折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