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她那双天真无邪的眸子,千岩军仔细思索了一下,笑中带泪:“……对。”

他能怎么办,那男的被打的浑身哪哪都疼,检查过后除了淤青屁事没有,因为亚尔斯及时把人从空中捞下去,连皮都没摔破。

最重要的是还是那人先在人家地盘动的手,两人混战时把阿桂抽得头晕眼花,真要掰扯起来,七七的做法还真没大错。

但再对比一下当初白术应对医闹时的做法,点穴也好凭借口才调解也罢,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亚尔斯可不管那些,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满意了:“记录做完了?”

这就是想下逐客令了。

白术揉了揉太阳穴,哭笑不得的挪步挡住亚尔斯,免得年轻的千岩军小哥被他那张和长生抬杠练出来的嘴气出高血压。

他去和千岩军交涉,亚尔斯也就收了神通,问了七七得知长生还在屋中睡,就去后面推门瞧它。

屋中暖热,洁白的软垫上盘着一条雪白的蛇,鳞片随着呼吸起伏,在阳光下折射出斑驳的彩光,亚尔斯在这一片雪白中窥见一抹异色,仔细一看,长生脑袋下垫着的不是自己的身子,而是一团圆滚滚的团雀。

松子被蛇身环绕着,睡得四仰八叉,两只小脚踩着长生的下巴,时不时蹬上一下,明明种族是天敌的两只,睡在一起的模样却和谐又自然,仿佛天生就当如此。

亚尔斯眉眼柔和,往后倒退准备出门,猝然撞入一个怀抱中。

他对白术的气息太过熟悉,一时竟然没能察觉到对方何时到了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