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个性还真古怪。”麦芽威士忌在说别人古怪时完全没有自己个性也正常不到哪去的自觉,“那是你的事,你问我做什么?”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把我叫停的。

这种话唯独不想在麦芽威士忌的嘴里听到,毕竟论古怪可没人比得上他了。

诸伏景光额角的青筋微不可见地跳了一下,但脸上的神情仍旧无懈可击,堪称柔顺道:“好的,那我走了。”

“再见。”麦芽挥了挥手。

诸伏景光礼貌道:“再见。”

转身前,他看了眼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的银发男人,微微点头,当做是打了个招呼。

他不是第一次和琴酒见面,但还没有哪次是觉得那束视线如此诡异过,那种打量审视甚至还带了几分揣度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扎在身上,让人难以忽略。

他想起在自己到达吧台前那两人将将结束的交流,怀疑琴酒的反常大概与谈话内容有关。

至于麦芽,他不正常的时候就是最正常的,不需要另作考虑。

这一次他终于顺利走出了酒吧,抬头看到闪烁的星空时,他松了口气。

又结束了一天,距离和麦芽的约定结束又近了一天。

他知道麦芽平常也会给自己制定一些奇奇怪怪的任务,比如第一次一起执行任务时的“不能回头”,这是少有的麦芽直接说出口的任务内容,更多时候是,麦芽做了任性古怪的举动,但是仍旧猜不出当天是个什么样的任务。

诸伏景光的目光落在路灯上,路灯后的夜幕挂着一轮明月,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两种光源究竟是哪个更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