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一切不可能,把他和工藤新一送过来的人似乎只有一个。
在他盯着空荡荡的花茎出神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引回了他的注意力。
“zero,这个问题很难形容……总之等你见到他你就明白了。”
雨宫清砚闻声转过身,正巧与打开门的两人迎面对上视线。
他站在椅子上,眨了眨眼。
上一次见波本威士忌还是在离开那个天台的时候,按照诸伏景光眼中的时间流速,那是在三年之前。
三年过去,诸伏景光身上已然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但是波本威士忌却好像是跟着他去了二十年前度过了三天一样,浑身上下竟然看不出丝毫不同。
他上下打量着那个金发青年,那个金发青年也上下打量着他,半晌,那张笑容本就已经僵住的脸上的表情逐渐裂开。
雨宫清砚好奇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这是……那个混蛋……”
安室透颤抖地抬起手指了指站在放在窗边的椅子上的孩子,僵硬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好友,失声道:
“这是……雨宫清砚的儿子??”
“啊?等等,不是!!”
“那个混蛋他竟然敢让你给他养儿子?!”
“不不不先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