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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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突发奇想准备把分数为正的几个人都见一面,但是那不过是无聊之余的乐趣,可有可无。
这个世界里真正值得他见面只有诸伏景光一个而已。
而那个人最近的反常也让他有些在意,早在北海道时他就已经注意到这件事,但是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到他们回到东京后在他的意料之外。
雨宫清砚躺在床上,隔壁的洗漱间传来水流声,他看着头顶的那颗灯泡,思考那个人到底是有什么烦恼。
很快他便放弃了思考。
那个人明明几分钟后就会出现在他面前,想知道答案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问?
于是在有人推开卧室的门时,雨宫清砚坐起来,开门见山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诸伏景光的脚步顿住,停在了门口。
未干的发丝时不时滴下几滴水珠,洇湿在棉质的白色短袖的里,不留痕迹。
想对那个人说却没有宣之于口的话有很多,他习惯性地把大部分话都藏在心里,毕竟那些话或许会为对方带来烦恼。
他曾经为藏在公安内部的卧底和自己岌岌可危的卧底搜查官身份而感到头疼,当这件事被雨宫清砚得知后,后来发生的事情的确为解决了忧虑,但有得就一定有失,他与同僚的大获全胜建立在那个人的伤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