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就去找面膜, 正翻着于晓燕出来了, 顿时, 她就是一怔。

于晓燕的脸上倒没有疲惫之色, 但这黑眼圈, 怎么比她还重？

“燕姐？”

于晓燕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欲言又止，于晓燕往自己脸上拍了拍：“黑眼圈是吧？”

杨芬芬点了点头。

“给我泡杯咖啡吧。”

杨芬芬很快给她泡了一杯咖啡，于晓燕接了, 却没有马上喝。她昨天晚上想到了另外一条路, 本来只是想想, 结果越想越烧脑, 然后就卡在这里了。

她抓了下头发，正要去喝咖啡，一眼就看到了杨芬芬，当下一顿。

“燕姐？”

于晓燕张了张嘴, 她脑子不中用, 但杨芬芬应该是可以的？可是这种事要怎么说呢？整体说出来, 显然不太可能，哪怕说这是她看的小说或者编的故事都有些怪异，可要说取出其中的某件事，她又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取？

最后她还是摇摇头：“没事。”

杨芬芬觉得她这不是没事的样子，但她不说，她也不好再追问。

她们两个都顶了一个黑眼圈，杨芬芬的还遮掩了一下，于晓燕要上妆，都没有自己遮挡，剧组里的人看了都是一怔。陈秋同她熟，当下就道：“燕子，你这是怎么了？”

“脑子不够用了。”

陈秋一怔，于晓燕哈哈一笑，陈秋顿时瞪大了眼。

陈秋这边好打发，那边导演就不一样了，他郑重把于晓燕拉到了一边询问，今天有一个重头戏，可以说是这个戏的一个大高、潮：“所以燕子，如果你觉得不太对的话，我们可以往后放一放。”

于晓燕本来想说没问题，不过话到嘴边，她心中一动：“导演，能调吗？”

“可以的，我先拍严哥那一组，你们这一组再往后放放。”

“那我再调整一下状态。”

导演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艺人的状态是有起伏的，在能调整的状态下他也不希望勉强。这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这一调整，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郎严没戏的时候就过来问情况，于晓燕笑着说没事。

郎严看了他片刻，点了点头：“没事就好，其实很多事情，你回头再看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