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不是吃不了苦的，如果有希望，那是怎么也会熬下去的，但来了之后她们就发现，像她们这样的实在是太多了。

“橙子本来是有个机会的，结果她傻！”

“薇薇！”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反正也过去了，咱们现在这样，也挺好！”

薇薇姐说着，喝了口酒，柳橙没有再说什么，表情却有些异样。她垂着头，又坐在阴影里，本来是很难被发现的，但于晓燕当时一门心思就在她身上，自然看到了眼里。

这一顿烧烤吃完，薇薇姐把自己的过去说了个差不多，也把柳橙的给说的差不多了。

大概就是在尝试了一两年后，两人都觉得这么下去不行，开始尝试其他路子。薇薇姐为人爽利，喜欢交朋友，慢慢地，也就成了群头。而柳橙则学了化妆。

“咱们橙子就是低调，其实她这技术也不比一些有名的差！”

“……也没有。”

“怎么没有？早先国师的那个大剧，你没有上？还有前一段，那个就讲什么变态美学的导演，剧组里不也有你吗？”

“……我就是打个下手。”

“能进这种剧组，打个下手也了不起啊！”

柳橙当时没有说什么，她和王晓华都用力点头。这种剧组用人是非常高要求，特别是化妆，很多时候比对演员的要求都搞，特别是那个讲变态美学的导演，圈内……甚至圈外的人都知道，对色调运用非常有讲究。

国师就更不用说了，后世国师很拍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剧情，但他的色调运用，永远是非常大胆和让人赞叹的。

哪怕柳橙在里面就负责一些小项目，也很了不起了。

不过这么点头的同时，她就有疑惑——她是后来真成了流量的！

后世知名化妆师，自己出品牌开公司是不说了。还有一些，只要有技术，那最少也是成立工作室。当然，现在这股风气还没有起来，可有明星会觉得自己太美吗？

柳橙这种技术，早就要跟着某个明星干了——一个二线的明星，也绝对能养的住一个化妆师的。

当然，不是说有技术的化妆师都要跟明星干。

但就像上面说的，有干工作室的，有开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