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好痛苦!
阿万已经彻底失控,他疯狂的砸着村子,像只只会破坏的野兽,只有把所有东西都破坏掉了,才会让他的心里舒服一些。
他砸掉了村民的房子,炸毁了棚屋。
炸毁了女人的家。
最后只能像只野兽一样,一拳一拳的砸着土地。
筋脉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烧的阿万寸刻不得安宁。
最后,阿万回到了地窖前。
他脑子里很混沌,不知自己要做什么,但即使血液灼烧着他的神经,阿万还是回到了地窖前。
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来干什么。
阿万机械的将□□的女人抱起来,丢进了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地窖里,将木板缓缓合上后,五岁的孩子脱力一般的砸在了木板上,双眼睁着,直勾勾的盯着头上的天空。
“阿万很乖。”
“姐姐躲好,阿万保护姐姐。”
……
织田作之助身体抖了一下,他沉默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夜兔老师,那种绝望的悲伤几乎要把织田作之助压垮。
“什么故事?”万轨皱起了眉,他歪着头努力的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只记得幼时的阴雨绵绵:“不必了,写它做什么。”
万轨垂下眼睫,手指敲了敲轮椅,语气淡淡:“我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