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万仰着头, 注视着花屋沾了鲜血的屋顶,他还能听见障子内侧花魁的哭泣声,歪了歪头, 有些烦躁的想咬指甲, 但手都伸到嘴边了, 看见指缝里的鲜血,阿万嫌弃的把手一甩:“yue。”
他可是整洁的, 爱干净的好兔子。
阿万一边想着自己肯定打不过夜王啦,冲上去也许互相僵持个十几二十分钟,然后被夜王揪着后脖领子当成脆啵啵一样胖揍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阿万往花屋外面走的脚步也没有停下, 也许是夜兔血脉里的某种好斗因子作祟吧, 阿万想, 即使知道赢得几率可能只有40%,但是他还是想去挑唆一番呢。
大概就是欠爪子兔子?
但阿万也不是没有准备后事啦,他来到这里之前,可是让属下在第七师团的飞船上装满了炸/弹,然后第七师团的所有夜兔前往另一个星球去执行总督给的任务。
阿万当然知道这是总督调离第七师团的方式,但是这也不正是给了阿万表演艺术就是爆炸的好机会嘛!
最关键的是!
阿万阴恻恻的想,他可是把第七师团的飞船停在了吉原的正上空。
怎么说,也不会吃亏的啦。
阿万舒展筋骨,瞳孔因为神经的过于兴奋而不自然的收缩着,他在不知不觉间露出了狞笑,锋利的犬牙不自觉的开始摩挲着下唇。
夜兔的劣根性在此刻被表现的淋漓尽致。
好战,疯狂,不顾一切。
他的理智似乎一直都在一种濒临失控的边缘。
缺少一根能够将他的理智拉回现实的线,也许曾经拥有过,但是他忘记了,自他有印象开始,阿万就是这样活下来的。
他和他认知里面所有的夜兔都一样。
战斗,战斗,永无止境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