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种看好戏的心态,王大妈和几家嫉妒祁家的人们都在暗地里看着祁温两人的好戏。
开始的时候,他们过得确实是惨,王大妈和那群人都高兴坏了。
可是没过多久,人家居然日子又好了起来。
听一个趴在他家门口听的人说,祁温那小子靠着画画能挣不少钱。
挣钱就算了,还乐呵呵的养着别人家的孩子,什么钱都舍得花。
祁桉一个亲爸妈据说都死了的孩子过得居然比自己的孩子都要好,凭什么??
这是凭什么?
王大妈面上扭曲了一瞬,说话越发的过分:
“要我说啊,你就得自己清楚点,早点离开,省的拖着人家小温。”
这话就差把你是个拖油瓶给说出来了。
祁桉的表情终于变了。
任何话,他都能够听下去。
但唯独,不要说他是祈温的拖累,也不要说让他离开的话。
他眼神变得阴鸷,杀意在黑漆漆的眸底疯狂的翻涌着。
视线瞄准面前喋喋不休到让人厌恶不已的女人,他空闲着的左手微微抬起了些。
这个人这么恶心,总是让人的心情跟吃了苍蝇一样,死了也是活该吧?
他们这个小区没有监控,现在也没有别人在场,把人推下楼,摔死了也跟他没有关系。
祁桉眼神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微微抬起的手正要猛地上前把人推下楼的瞬间,祁温冷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你说谁是拖累?”
祁桉脑子瞬间清醒,手也收了回来,转头看向楼梯。
站在下一层楼梯拐角处的祁温抬起头,脸上还是往常的温和笑容,只是眼神冰冷的让人忍不住胆寒。
尤其是,这种眼神直直的盯着一个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