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是仇人的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索性他就一次性解决了。

以后他都不会有机会找他和他哥的麻烦了。

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彩,祁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不怕那家人来找他的麻烦,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相信那家人能摸准是他动的手。

他那个堂弟从小就嚣张跋扈,为人自私狠厉,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动不动就让人教训别人。

而且,他那个堂弟过于谨慎,反而让他行事方便。

从小,那小子就有用现金买通人的习惯,还从不露面,这谨慎的习惯保留到了现在。

从客观方面来说,干的事情不光彩,谨慎一点是没什么。

可是呢,偏偏那小子还没有自保的能力。

以至于,现在死了,也没有一点有用的消息能留给他父母。

叔叔婶婶现在应该很伤心吧?

毕竟,唯一的独子死了。

就像当初他父母被害死时,他的心情一样。

想到这儿,祁桉差点笑出声来,眼神里带上了些许不正常的病态感。

没了一点平时阳光小太阳的感觉,阴冷至极的表情像是要嗜血一般。

不过只维持了片刻的功夫,他就顾忌着祁温的原因收敛住了这副表情和情绪,面上重新变得乖巧。

唯一有可能会发现他身份的人被解决了,现在,他们能过几年安稳日子了。

手被抹好,祁桉问道:“哥,咱们要去哪里吃饭?”

刚说了要出去吃的。

祁温瞥他一眼:“手都成这样了,还出去什么?”

是想让别人看一下你的碳烤猪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