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做好的打算她全都忘记了。
她看着宋留长,像是看到了什么瘟疫一样。
脚下生风一般,刘氏没再多说,绕过宋留长便往外跑去。
宋留长眉头皱起,对她这莫名其妙的反应颇为不解。
……就只是问了两句而已,就走了?
他不相信无事不登门的刘氏来一趟就只是为了问两句。
方才她那样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
宋留长对此有些疑惑,但却并不愿在她身上多费什么功夫。
经此一事之后,他再不会像之前那样容忍刘氏和她那个也是蛮不讲理且没脑子的儿子。
即使过世的父亲说过让他多加忍让两分,他也觉得再不能忍下去了。
刘氏之前做的那些不疼不痒的小事儿,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做没有看见。
但是昨日的事儿,他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他生病了,刘氏却对他不管不顾这一点儿他并不在意。
说到底她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一直都厌恶自己,不想替自己找人医治也实属正常。
他不能忍受的是,刘氏明知他不得到医治会有什么后果,却还是想方设方的把他最好的弟兄给支开了。
支开了他当时唯一的救命稻草。
宋留长手握成拳,咯吱作响。
要不是祁温,他现在可能早就出事儿了。
虽说刘氏办这事儿确实阴差阳错救了他一命,但是宋留长向来把人分得很清。
刘氏的出发点是折磨他,真正对他好的是在刘氏掌控之外的祁温。
因着祁温对他的好,他确实可以不计较刘氏擅自做主他婚事的事情。
但是刘氏试图害他,以谋钱财的事儿,过不去。
恶事做尽又贪心至极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