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婉闻言点点头，脸色有些木然地看向蔷蕊。

蔷蕊此刻才有些忐忑的感觉，抿了抿唇，向萧慕婉行了个跪拜的大礼。

“求我成全？”萧慕婉看得出她的意思，想勾唇讽刺一笑，但却因过于心累而做不到：“我成全得了吗，皇上喜欢谁，是我能够决定的吗？”

萧弄音也是眼皮一跳，但已经让萧慕婉处理了，她没有插嘴的道理。

“家主说，娘娘可以的。”蔷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说出了口：“我觉得娘娘也可以，陛下事事都听娘娘的。”

“嗯。”萧慕婉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父亲这样说倒也不错。”

她略停顿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要当皇上的妃子？”

萧弄音觉得这都不是问题，蔷蕊失了女官身份，以她自视甚高的性子，想要一步登天成为妃子有什么奇怪的？

“家主说，娘娘不易生产，贵妃不服管教，我萧家又没法再送一个女儿进宫，不若就直接由我来担这个角色。”

蔷蕊对萧慕婉倒是不隐瞒，萧慕婉问什么她就说什么。

但这句话不知哪里惹了萧慕婉伤心，她原本木然地情绪陡然崩溃了：“我不要听父亲说了什么，蔷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当皇上的妃子！”

她也一下跪到了地上，与蔷蕊平视着：“我们自幼相依为命，我是注定入宫为妃的，你明明可以不用作这个皇家妾室，为什么还要听家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