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与太后商定十五日,这一路紧赶慢赶着过来,结果到了目的地,就这么不知缘由地被拖着,她是一点耐性也没有的。
赵将军必然是回来了的,否则老管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他们的要求——他毕竟只是仆从,不知主子的意思,待客态度不会如此。
那赵将军又为何拖延呢?
馨昭容的女官知她身份目的,也知她此趟是得了太后准许的,这些事她对旁人或许会瞒着,但是对赵将军,她必然是全部告知了的。
这种情况下,赵将军迂回着干脆不见她,就是想让她根本提不出自己的要求。
越是这样,她就越需要与赵将军见面了。
她又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世故的人,赵将军有什么难处,一起想法子解决就是了,兴海帮是他们共同仇敌,如今又有草原大军筹备进攻,可不是能拖着的时候。
但此刻门外还有两个仆从守着,嘴上说着是护卫他们安全,实际却俨然一副要软禁他们的样子。
“既然人家这么客气地对我们,那咱们就别太客气了。”摸着狼王柔软的毛发,看着天边最后一抹亮光隐于地平线,萧弄音终于决定了。
布哈斯赫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他点点头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门,未等两个仆从回头过来,双手便劈在了他们的后颈处。
两人软软倒了下去,被布哈斯赫拦腰挟住,安顿在了屋内两把太师椅上。
然后他将萧弄音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又稍弯了腰让狼王能够跃上他的肩头,就这么拖家带口地直接纵上了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