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从前没见过她这么美的女人,只把她当做天仙下凡,将萧弄音想知道的信息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比如狱中人曾经试图个哪些官员联络,又都有哪些人家的仆从曾经来过监牢。
来过监牢的大都是与武家有姻亲而来关心的几家清流,但萧弄音还是发现了不对劲——兵部尚书赵永章怎么也会派人来?
赵家虽说底蕴不深,却是如今军队里真正执掌军权的,前线赵将军得先皇与太后看重,特许他可以独立管理城中事务,赵永章如今也得了机会可以掌京中军权。
况且还是赵永章带着士兵将武家人都抓了的,如今正该撇清关系,想法子利用这件事将根基更深入军中才对。
怎么会来大狱与囚犯联络?
“谁联络的他,赵家仆从见的是又哪一个囚犯?”萧弄音确认般地仔细询问道。
毕竟如今军权可就在赵永章手中,若真是他有问题,那可就糟了。
狱卒挠挠头:“就是你方才讨钥匙那单间住着的男人。”
傲其?
萧弄音的心情更沉,眼光重投向监牢内,布哈斯赫恰从黑暗的牢中走出,活动着手腕道:“他要当着你的面说。”
她也正要试探他呢,虽不知道傲其为什么特意要求自己在场,但正和她心意。
萧弄音没多说,径直就往牢中走。
布哈斯赫跟在她身后,按下对他们两是否存在密谋的怀疑,假作无意地放慢了脚步。
隔开一定距离,不叫傲其看到自己,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