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虽然不是一个工厂,但走出去全是天京的脸面。
再加上每每市里开会,大家伙儿都能碰上面。
所以这些厂长相互都挺熟的,甚至还有几分面子情。
但眼下一场洪水突袭,直接叫厂里的机器遭了殃,多等一天,对机器就多一份损害,多等一天,答应的订单就晚一天才能完成。
那些可都是签了合同的订单!不能如期交货,是要赔钱的。
这都火烧屁股了,谁还能坐的住?
方厂长虽然同情老伙计们,但他自己这边还没有头绪呢,哪里舍得放人。
他不仅不放,为了蔺葶能有一个安静的环境,还将几人全部从本就不大的办公室里撵了出去。
见状,能看懂简单的英文,一直在帮忙打下手的钱海涛有些佩服的看着老同学:“你可真有面子,还是会英文好,我当年怎么就没学呢。”
蔺葶无奈:“会英文跟你们会俄文有什么区别?我也不过是占了个特殊情况的便宜罢了。”
这话可不是谦虚,后世精通英文真不算什么。
就说当下,有才华的伟大翻译家也出了不少,不过是这特殊的十年,才显得她珍贵罢了。
若自己真因为这点事情飘起来,才是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