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家里的顶梁柱丁飞燕压了压脾气,又支使大丫去给她跟儿子盛饭,才习惯性垂泪道:“我就是气唐嫂子瞧不起人,你是不知道,她刚才就差拿鼻孔瞧我了,有什么了不起?男人不就是个团政委?回头等你做了旅长,看她还敢不敢得意。”
这话房水根虽爱听,却更清楚旅长的位置哪是那么容易坐上去的。
别说旅长了,眼下一个副团级,就有八九个人争抢。
思及此,房水根皱眉:“别哭了,我知道你最近辛苦,霍团那边怎么说?你跟蔺葶处的怎么样?”
丁飞燕表情一僵,有些丧气道:“蔺嫂子不在家,唐嫂子说送孩子去旅长家上课去了。”
闻言,房水根又是羡慕,又是嫌弃:“什么孩子学习?还不是别有目的,你也好好学学,瞧瞧人家霍团媳妇这才来几天?都跟庞嫂子搭上关系了。”
听得这话,丁飞燕才琢磨过味来,然后一脸鄙夷道:“还真瞧不出来,蔺葶这么有心眼...哎,当家的,你说,咱们也把小宝送过去咋样?”
房水根看了眼正用手拿着饼,吃的一脸油的胖儿子,无语的转开了视线。
而在厨房,偷偷藏了一个馒头,打算晚点与妹妹分了吃的大丫,则嘲讽的勾了勾唇。
蔺葶完全不知道丁飞燕夫妻俩背地里的恶意揣度。
当然,知道了也不在意。
第二天早上,她比平时早半个小时出门。
先去通讯室将给老家的包裹寄了出去,才去了学校。
半个多月下来,蔺葶已经完全适应了教学生活。
与同事门的关系也很不错,还交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