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赵凯这种乐意搞破鞋的,哪怕汪梅梅长成了一坨翔,他也觉比家里的妻子香。
且这种人还有一种神奇的谬论,他们认为再是漂亮的容貌看久了也该腻歪了,出去偷吃几回根本就不算事。
当然,在蔺葶看来,这些完全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若真觉的过不下去,完全可以离婚。
左不过是品性恶劣、贪婪,即要又要罢了。
胡秀咂摸两下,觉得儿媳说的有道理,最后感慨了句:“就是闲的,好好的日子全糟蹋了,害人害己哟。”
“妈,上个星期咱们去百货大楼买的洗头膏跟肥皂您放哪里去了?我给家里寄一些。”没在客厅的条桌抽屉里寻到东西,蔺葶朝着在厨房里盛饭的婆婆喊了一嗓子。
胡秀端着粥碗出来,闻言先将碗放在饭桌上,才领着儿媳进了自己的屋子。
然后又从一串钥匙里挑出一把,开了大木箱子的锁。
蔺葶好笑:“您还锁起来干啥?”
提到这个胡秀就来气:“都忘了跟你说了,前天那个丁飞燕又上门了,她那儿子是真烦人,当咱家是他家呢,到处乱翻。”
蔺葶还真不知道这事,皱眉问:“您咋不说她?”
“一开始没好意思说,毕竟才四岁的娃懂个啥?后来他就将肥皂翻了出来,可能觉得有香味,一个没打眼,就咬了两口,哎妈,当时给我吓得,又抠又挖又是灌水漱口的...后头我就把这些全锁起来了。”这事其实已经过去两天了,但再提起来,胡秀还是觉得很是无语。
最叫她不高兴的是那丁飞燕,当时抱着儿子又是哭又是嚎,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胡秀给娃下毒了呢。
早干什么去了?她那宝贝儿子在自家乱翻的时候,咋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