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又听不见。
思及此,蔺伟又揉了妹妹的脑袋一把,再次表明自己很好后,转而关心起妹妹的孕相。
蔺葶:“我挺好的,孩子一点也不闹腾...对了,我请人给你带的吃食拿到了吧?”
闻言,蔺伟想起那个眉眼冷淡的女兵,点了点头,好奇问:“收到了,你新交的朋友?”
蔺葶眼睛一亮:“宁瑜说她是我朋友?”
蔺伟点头,又挑眉:“难道不是?”
“当然是!”蔺葶下意识说完后,忍不住又跟二哥分享起与宁瑜相处时候的片段。
她总觉得那姑娘并非是冷淡,而是不擅长与人相处。
唔...用冷淡掩饰别扭?
说起来,宁瑜上次说过,作为部队报社的记者,文工团表演的时候,她也得跟踪报道的。
那么人最晚明天上午应该就会到营地了。
想到这里,蔺葶又琢磨起拉人来家里吃饭的可能性。
她还挺喜欢那姑娘,要是能成为好朋友就好了。
如今没有后世绚丽的灯光。
所以表演节目基本会安排在白天。
节目时间最终定在星期六下午的两点。
按照惯例,黄校长给学生与老师们放了半天的假。
作为家属,蔺葶这次跟随大部队行动,早早就与旁的军属,还有卫生站的医生护士们坐在一起等着了。
“葙葙咋还没来?不是说中午11点就能到天京站吗?这会儿都快一点半了。”胡秀掐着肉包的腋下,将他竖在腿上,一边做着鬼脸,逗他“咯咯”笑着蹬腿儿,一边时不时往外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