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阵会找到我的。”源赖光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他和鬼切,或者说人类与妖怪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但他不会再向千年前一样冲鬼切表露自己的獠牙和锋芒,“现在,我要去履行我的职责。”
“什么?”鬼切声调微扬。
“身为阴阳师的职责。”从鬼切身旁绕过,源赖光疾步奔向妖气的源头。
他匆忙的身影在川流的人群中是如此突兀,仿佛一块美丽的金丝楠木上长出了丑陋的节瘤。
这个比喻其实应该倒过来说,因为源赖光是金丝楠木,人群是节瘤,至少在鬼切看来是如此。
历经千载,他的光芒仍然耀眼不可逼视。让人讨厌,让人眷恋。
所以鬼切没有拦住他,反而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
在路口下车,琴酒付了车钱,抵达系统提供的坐标,把四周都看遍了也没有发现源赖光的踪影。
“系统,怎么回事?”他当即从意识海内挖出潜水的系统。
“五分钟前他还在这里,不过自五分钟前开始,我就无法再确定他的位置。”系统的语气透出两分心虚,“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碍我的定位。”
居然有东西可以阻碍系统的定位?琴酒以为系统身上涵盖的科技已经远远超过了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