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掉这么多毛,真的不会秃吗?”琴酒快速瞟了一眼自己给玉藻前理的“地中海”发型。

“不会。”玉藻前怀念着梳毛的愉悦感,一边回答一边以眼神催促,“新的毛已经长出来了,掉的是和新毛纠缠在一起的旧毛。”

琴酒“哦”了一声,继续与梳子上的毛团做斗争,努力在不损坏梳子的前提下将它们弄下来。

玉藻前一脸严肃,狐狸眼都眯了起来,恨不得亮出爪子把那些毛团全割断,神情酷似琢磨着如何批人的教导主任,尤其那半秃的头顶更是为它增添了不少威严。

这时,田沼拿着扫把和簸箕走到前厅,轻手轻脚扫干净地上的狐毛。

“田沼。”琴酒拆掉了最后一撮毛,头也不抬地问:“你会捻毛线吗?”

田沼的目光扫过装着狐毛的纸盒,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捻毛线不难,网上有视频教程,我可以学。”

玉藻前也明白琴酒的打算,有些好笑:“你想用我的毛做衣服?思路很广阔嘛。”

“废物利用而已。”琴酒随口敷衍,又对田沼说:“明天我带你去商场,把该买的东西买了,平时有空,你就负责将这些毛打成毛线。”

他的语气平淡而不容拒绝,习惯了他威严的田沼也便没有与他客气,点头答应了。

琴酒继续给玉藻前梳毛。

正所谓熟能生巧,来来回回停了六七次之后,琴酒的动作愈发熟练,顺带脚的摸清了玉藻前的喜好,梳得很是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