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死者什么关系?”新一在本子上写下“伙计”一词,随口问。
琴酒不假思索地道:“雇佣关系。”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关系了吗?”新一继续追问,“你的掌柜死了,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伤心的样子。”
“你会为一个整天以压榨你、剥.削你取乐的人的死难过吗?”琴酒的反问颇为犀利,让新一一时无言以对。
“OK。”虽然琴酒没有明说,但多少也算给了点提示,所以新一暂时放过了他,转而看向下一位嫌疑人,“白马,到你了。”
白马探闻言,微笑着开口道:“我是白马大夫,医馆第二位大夫。我平时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替掌柜处理和调配药材,他喝的那碗‘安心’是我早上熬的。”
新名词的出现令新一眉梢一挑:“‘安心’是什么药?毒.药吗?”
“对,也不对。”白马探回答的模棱两可,“‘安心’是用多种剧.毒.和补药共同调配出的药物。对于身体健康的人而言,它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会使服用者血管爆裂而亡。但对于病弱体虚的人而言,它又是最佳的补充气血的良药。”
新一回忆了一下资料中对死者死相的描述,疑惑地拧眉:“不对啊,死者面容安祥,身上也没有外伤和血渍,不符合被‘安心’毒.死的症状。看来他的死因还有待商榷。”
白马探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他迟早要死的,在场的每个人都想让他死,区别只在于谁抢先动手了。”
“有故事啊你们。”倒映在新一眼中原本清晰的众人的脸庞如今忽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那大夫,说一下你的时间线吧。”
白马探“嗯”了一声,说的内容比琴酒多了点:“一早上起来,吃过早餐,我就在院子里晒草药。大概忙到九点左右,掌柜下楼让我帮他熬一碗‘安心’送到他房间去,我就放下手头的事,替他熬药去了。可能花了两个小时左右,药一熬好我马上就送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