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没想对他做什么……”韦斯特的身体抖得如同寒风中的小白菜,委屈巴巴的样子全无血族应有的高贵优雅,“我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
不仅啥也没做,还被打了一顿,他亏的快要当裤子了。
琴酒看了白马探一眼,见他点头,又对韦斯特说:“起来,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啊?”韦斯特紧张得身体一僵。
琴酒没理会,自顾自地转身就走。
白马探见状,好心地道:“不用担心,黑泽先生不会伤害你的,快去吧。”
韦斯特顿时忘了自己刚刚还拿他当口粮的事,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却被服部平次迷眼瞪了一下,吓得赶紧起身一溜烟追向琴酒。
人类真可怕!
韦斯特这样想着,觉得语气不够强烈,又换了种措辞:真特娘的可怕!
“我有话想对你说。”碍事的人终于走光了,服部平次面色一肃,回身一手撑墙,给白马探来了半个壁咚。
白马探斜睨他的手臂,悄咪咪往另一边退开几步:“说吧,我听着呢。”
服部平次另一只手摸了摸兜里水族馆的门票,干咳一声,正要以“我有一个朋友送了我两张票”作为标准开头,余光不经意扫过白马探的脖子,突然发现他侧颈上有一个韦斯特之前留下的小小牙印。
脸色一黑,他忘了自己想说的话,脑子一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歪头凑过去在牙印处也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