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特虽然不是纯血血族,又处在饥肠辘辘的状态,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血族的骄傲不允许他忽视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
所以,即便他几乎痛得直不起身,即便他的手脚因为饥饿而虚软无力,他还是坚持冲向服部平次,回应他的挑衅。
然后被服部平次揍成猪头。
其过程之残忍,令白马探不忍卒睹,默默别开头假装看不见,同时捂住耳朵,装聋作哑。
韦斯特那点儿血族傲气在服部平次的拳脚相加下溃不成军,除了抱头护脸和大声求饶之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将自己蜷成一团以减小受力面积了。
“好了好了,你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最后还是“受害者”白马探看不过眼,上前把暴怒的服部平次拉开,救了韦斯特一条命,“你是侦探,不能知法犯法。”
狠狠出了一口恶气,服部平次笑道:“你放心,我有分寸,都挑那些不会造成致命危险的地方打。他顶多痛上几个月,死不了的。”
鼻青脸肿的韦斯特闻言,欲哭无泪。
这特娘的到底谁才是异族?这年头的人类都凶残成这样了吗?怪不得前辈们要隐退呢,要遇上的都是这种人,那谁遭得住啊!
白马探松了口气,正想再说什么,忽然见服部平次长眉倒竖,不爽地问:“怎么,你心疼了?刚才他可是差点对你……你还想给他求情?”
“诶?”白马探一呆,看看韦斯特又看看服部平次:“他想对我……怎么?”
某些方面相对单纯的白马探一时没听出服部平次的言外之意,秋名山老司机韦斯特却听懂了,当即痛心疾首地捶着地板说:“你误会了!我对他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直的!笔直笔直!宁折不弯!”
这回换服部平次愣住了,黝黑的脸忽的涌上几分红晕,尴尬挠头:“是、是吗……”
不过,尴尬了几秒他又发觉不对,拧眉问道:“那你咬他脖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