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楚这玩意儿造型的一瞬间,苏久言的表情也不由凝固了。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嗯,单看造型——
左边是个栩栩如生的狗头,右边是个活灵活现的鸡头,虽然躯干部分还没雕刻完毕,但大致能看出狗和鸡难舍难分的姿势,十分缠绵。
这什么玩意儿?
谁能回答苏久言,在生命最终的时刻,姥姥为什么要专门雕刻这么一个猎奇的玩意儿……等等,底座有字!
她翻开底座,只见上面十分清晰地雕刻着:
「狗卷鸡」
狗卷……卷什么?
苏久言差点喷出来。
她英俊帅气的本命在姥姥手里,就这样地变成了一只狗卷着一只鸡的猎奇造型。狗卷棘要是知道,他在您心中竟然是这么个形象,大概会委屈到哭出来吧!
这时候,苏久言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一两个月前,自己最后一次和姥姥通讯时,确实提到过狗卷棘。
“……想要什么,当然是狗卷棘的手办……”
“……你问手办?手办就是……”
苏久言很详细地和姥姥解释了手办的定义,如今想来,那一通电话其实也藏着姥姥的小心机。但两个人都没想到,双方竟然在“狗卷棘”这三个字上发生了分歧。
有些想笑。
苏久言也确实笑出声了。
“噗嗤……哈哈哈呜呜呜……”
然而,苏久言笑着笑着,笑声却渐渐变调了,听起来就像是受伤小动物舔伤口时的细微哭声。
她回复樱花家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