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皱着眉头,她听不下去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打断乙骨忧太:“……绝对是你听错了吧?!”

乙骨忧太愣在当场。

禅院真希忍无可忍地吐槽:“这种事情……怎么听,都像是在紧张情绪下一时嘴瓢吧!而且,一般人嘴瓢也只会说到朝思暮想的事情上去吧!”

乙骨忧太面露茫然之色:“呃……”

禅院真希继续冷酷地指出其中最大的破绽:“所以说,狗卷根本不可能嘴瓢到老婆这个词上啊!”

“……”

“怎么可能?!狗卷朝思暮想的事情就是老婆?!太离谱了!整个人设都彻头彻尾地崩坏了啊!”

好、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乙骨忧太下意识看向当事人,狗卷棘的肩膀一点点地塌下去。可怜,无助,瑟瑟发抖,怀疑人生。

那淋雨般的可怜模样,乙骨忧太甚至怀疑,如果狗卷棘面前摆着一条地缝,他没准都要竭尽全力地钻进去。

他看起来……

……完全是一副被说中的模样啊?

但是,乙骨忧太也不得不承认,禅院真希说得也很有道理。两个截然不同的观念在他脑子里打架,难以分出胜负。

唔。

也许,确实是他听错了?

比方说,将什么类似的发音,一时耳花,错听成了老婆?

但是,那咒灵也听错了诶——!

乙骨忧太越发迷糊,他刚抬起头,忽然就看见覆盖整个天幕的帐忽然被放下来。很多工作人员在帐的边缘活动,他们试图拦住激动的家属,但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