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已经知道,禅院真希不喜欢被称呼姓氏。

“很有趣吧?”

乙骨忧太思索着,他缓慢地点点头:“咒言术……就好像言出法随一样,很有趣。”

“啊……?”

“呃,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不,谁问你这个了!”禅院真希拍了拍乙骨忧太的肩膀,有时候,在这一期的高专学生里,乙骨忧太时常有种错觉,感觉禅院真希才像是他们中间最man的那个男人。

她直截了当地说:“我是说,刚刚那个场面,是不是超搞笑啊!”

狗卷棘显然有不同意的意见。

“木鱼……”

他猛然回想起两度上寿司的厨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厨师的身影,才倔强地说完台词:“……花。”

这、这又是什么?

“木鱼花是否定的意思,常用的寿司语就那么几个,很好记的。”

乙骨忧太知道,这句话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他立刻表达了感谢。另一边,胖达端起西瓜汁,说起了另一件事情:“不过,说起搞笑的话,还是上一次去奶茶店更搞笑。”

“奶茶店的事?”

“木鱼花!”

“当时,狗卷对店员说,腌梅子。然后店员回答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是奶茶店,不卖腌梅子。”

故事还没说完,禅院真希都已经开始笑了。

胖达抹了抹眼角:“我们帮忙解释说,腌梅子就是来同一份奶茶的意思,但是,那个店员坚持说,但是,他点的就是腌梅子,对不起,本店是奶茶店,不卖腌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