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柳生也是一时没克制住,肖家萧条了太长时间,穷了太长时间,突然一座金山出现在眼前,那自然是恨不得全捞过来一点边边角都不剩下。
如此一来肖柳生就被参了。
肖柳生这么做是咎由自取,但关键是有可能连累宣景,哪怕宣景很少跟肖柳生来往,但对方始终是宣景的外家,是他的舅舅。
谢恒琢么了一会,叫来秦谨,让秦谨给高文递话,就说让宣承那边无论如何咬死了肖柳生,一定在朝堂上揪住肖柳生贪污的事不放,还要尽可能地往宣景身上去引,最好直接上奏表示怀疑肖柳生这么做都是宣景授意。
秦谨的第一个念头是东家跟景亲王掰了?就算掰了这下手也太狠了些。这是要把景亲王至于死地不成?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
这也就罢了,他忠心的是东家,自然是东家怎么说他怎么做,可他就是担心小情侣床头吵架床尾和,回头东家后悔自己现在下手可怎么办?
谢恒看秦谨懵逼的模样,解释说:“天统帝疑心重,但他也了解宣景的为人,不会真的完全相信这事是宣景主导,他现在最多就是稍微有些怀疑。但如果这时候宣承的人上蹿下跳地非要把这件事跟宣景联系在一起,要置宣景于死地,天统帝就会认为这一切背后有宣承做推手,是为了借机扳倒宣景,这么一来他反而会更加坚信宣景的清白。证据什么的都好说,最重要的本来就是天统帝的态度。”
秦谨连连点头:“那东家还要不要捞肖柳生一把?”
“捞他作甚!”谢恒冷笑,“我巴不得这次把他定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着他只会给宣景拖后腿!若不是有那点血缘关系在我早就收拾了他!宣景可以有外家的助力,但在外家做主的人必须跟宣景一条心,否则就不如没有!”